你在生皇后的气?就因为我和她敦伦过?你吃

  最终红船得了第一名,每人得到皇帝赏赐的一坨金锭。
  唐棠看着蒋山川走过,着一身鲜红的裋褐短打,腰间系着红绸带,露出硬邦邦的胸膛,因为有金锭,麦色肌肤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五官如刀削,猿臂蜂腰,四肢匀称,肆意散发野性的光芒,她心里十分满意。
  前面两个虽然也长得不差,可总像少了点什么。
  唐棠自我总结:对,缺乏野性。
  那两个是白皮猪,被权势裹挟的白皮猪。
  农家生活,虽然无法锦衣玉食,可也有另外一番情趣。
  回去的时候,她没和其他出来的妃嫔一样,献媚般皇帝跟前贴。
  而是潇洒上了来时的那辆马车,和绣球在车上,吃点心喝茶,优哉游哉看街景,直到皇宫东门。
  如果不是皇帝特别口令,都要在此下马车,进去后乘坐步辇到住处。
  景瑞和下马,径直朝隔着一辆马车的唐棠那走去。
  唐棠和他打招呼,工具人的作用,总要被利用到最大才好。她相信,景昭阳肯定在某个地方,偷偷瞧她。
  “皇叔可有吩咐?”低眉顺目,完全没有刚才在湖边长亭的肆意活跃。
  灵活挥舞的帕子,此刻也像她的人这样,乖巧温柔。
  景瑞和微抿唇,在思考该怎么说。
  最后出口的却是一句直杵杵的话,“侄媳如若觉得呆在宫里不快活的话,可愿随我一起去西北?”
  景瑞和说完,斜眼观察她的眼色。
  好像想从她的神态上,找出惊诧
  感激,或者其他的表情来。
  可惜,他失败了。
  阒然无声,唐棠手里的帕子,就连角度都没改变。
  “不愿,我自有我的路要走。”
  转身,告辞,眼光迅速巡睃,看景昭阳在哪辆车上。
  她以后有的是自由洒脱,怎么能把自己命运,交到一个男人身上?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香么?
  看来,撩拨皇叔要有个度,不然被缠上,可就糟糕。
  在众人目光中,回到静园,仰倒就睡。
  甚至绣球叫她起来用膳,她都摇头说不吃。
  景昭阳来的时候,唐棠还未醒。
  等到醒来,景昭阳手里·拿书,眼睛却是闭上的。
  唐棠没打扰他,自顾自朝沐浴室走去。
  等到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景昭阳已经醒来,正在饮茶。
  “过来坐。”
  没用前缀‘小心肝儿’,看来是比较严肃的话题。
  唐棠大概猜到一二,左右和这两天,自己对他态度冷淡有关。
  也拿起另一盏已经倒好的茶,唐棠面色平静,掀眼看他,“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在生皇后的气?就因为我和她敦伦过?你吃醋了?”
  “皇上说笑,我一个妾,怎么能生妻的气?再说了,你们才是正经夫妻,敦伦不是正常?我犯得着为这个生气?”
  她很想补充,说房事频繁不利于子嗣,可最终嚅嚅,把这句话咽下。
  轻啜一口,放下茶盏,依然平静,“皇上还有其他要说的么?没说的话,臣妾先睡了。”
  须臾没回应,唐棠朝屏风后的拔步床,慢慢踱去。
  一条脏黄瓜,不过是权势最大罢了。
  “系统,死出来,以后给我的任务,像这样的脏黄瓜就不要派给我,记住了吗?”
  系统也没想到,唐棠居然洁癖这么重,心里正着急,见她这么说,只得焉焉回好。
  陷入僵局,该怎么破?系统很烦躁。
  景昭阳没走,也没上床来。
  望向窗棂外,到处是灯烛闪烁,稀稀拉拉的宫人们还在忙活,他回想叔叔说的话。
  想了一圈,他觉得自己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唐棠。
  她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居然敢给皇帝脸色看?
  不行,一定要讨回来。
  气呼呼上床,不管她睡没睡,直接扒开衣裳,把她两条腿架在脖子上。
  没被润滑的肉穴,干涩无比,他咬牙,把还是疲软的肉柱往里塞。
  唐棠正在将睡不睡中,忽地被人弄醒,心里更加不得劲。
  可也知道不能反抗,只得装成死人,任由他摆弄。
  景昭阳憋着一股气,最终在插抽十几下后,柱头有黏液分泌,肉穴也开始湿润,他更加大开大合的捣弄起来,直到喷射在甬道的最深处,两人都没说一句话。
  翌日。
  上早朝前,景昭阳吩咐御厨多做些补养的汤粥过来,又把私印拿出来,吩咐让绣球去他的私库,捡小姐最喜欢拿几样。
  等到唐棠醒来,一脸兴奋的绣球,把景昭阳的私印给她看,问小姐想要什么。
  唐棠知道再好再多的宝贝,她一件都带不走,随口让绣球自己做主。
  绣球得令,高兴带着几个宫女和小太监去了。
  不过一个时辰,绣球还没回,整个后宫都知道,皇帝居然把私印,交给一个丫鬟,去私库拿东西。
  众人大惊,全都往一言堂去。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唐棠,正在回忆唐家的药方,在离开前,她希望自己的这些方子,能够流传下来,解除病患苦厄。
  当怒气冲冲的皇后,带人来到静园时,唐棠正在研究治疗宫寒最直接有效的方子。
  女人,在这个时代,终究是弱者。
  能做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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