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越成了个小太监!

  “啊!”
  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响彻储秀宫的上空,萧梨鸢手抖啊抖的瞧着铜镜中的自己,目光呆滞神情惊悚。
  她明明才得了全国厨艺大赛的冠军,正在帕尔蒂酒店美滋滋的参加庆功宴呢,不料经过泳池时被一直以来的死对头miko故意推了一把,跌入水中她失去了意识。怎么会跑到这鬼地方来了?
  周围古色古香,连一旁那个女的竟然都一副古代宫女的装束。
  她穿越了!
  穿越了也就算了,她这一身太监服又是怎么回事!她分明还是个女儿身!
  “小梨子你一惊一乍的要死啊!”萧梨鸢正皱眉胡思乱想,却被一个尖利的女声打断了。
  为首那宫女一脸的趾高气扬,几步走上前来伸手竟是就准备往萧梨鸢的脸上招呼过去:“这储秀宫可是我独大,你还敢扰我安宁!我看你是还没被我打够!”
  “给我滚开!”萧梨鸢忽的回过神来,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恨意,她一把狠狠掐住了宫女的手。
  她在现代学过几招跆拳道,对付这无端找茬的女的可不是绰绰有余。
  区区一个宫女就敢这么放肆?想欺负她?下辈子吧!
  “啊!”宫女吃痛惊呼出声,面上隐隐带了些吃惊,“你这野杂种胆子这么大了,还敢对我动手了!姐妹们,给我上!”
  萧梨鸢神色一冷,“野杂种”三个字让她彻底的怒了。这怒意中仍旧掺杂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滔天恨意,萧梨鸢定了定神,脑子里一阵惊涛骇浪般的翻涌。
  原主的记忆刹那间涌入萧梨鸢的脑海,日日夜夜的打骂和欺凌,让性子软弱的小梨子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她的左手已经溃烂不堪,楚秀却拿着烧红的铁钳狠狠的戳在她的手上。
  前几日楚秀当着小梨子的面将小梨子一直喂养的小狗阿汪生生扒了皮,小梨子怒极之下忍无可忍与楚秀争执,竟被楚秀猛扇巴掌以后一把推入水中。
  好不容易被救起,却是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直到萧梨鸢来到了这里。
  想来原主大抵是没有撑过去,已然殒命了吧。
  萧梨鸢一声冷笑,眉眼间的寒意凛然可见。
  她记忆尚未完全恢复,并未想起原主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假扮太监待在宫中。她只隐隐记得原主性子软弱但却勤劳的很,储秀宫的领头张嬷嬷甚是青睐小梨子。
  楚秀妒性极重,便处处与小梨子为难,百般陷害试图将她除去。
  萧梨鸢向来随遇而安,既是来到了这里,那么以后她岂会容人再欺负自己了去!何况原主的恨意与这身体一并给了她,她必须狠狠惩罚这些恶人!
  三名宫女得了命令一拥而上,萧梨鸢并不畏惧,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猛地一把掐住了楚秀的脖子,手下狠狠收紧。
  三名宫女扑至一半大惊失色,似是没有料到萧梨鸢会这么做。几人停在了原地不敢再上前,怒声骂道:“狗东西,快放开楚秀姐姐!”
  萧梨鸢眼睛微眯,此女便是协同楚秀将阿汪剥皮的混账东西!
  她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涌入一段令她起了一声鸡皮疙瘩的记忆。
  阿汪低低呜咽着看着小梨子,眸中竟隐隐带了泪水。它原本乖顺,被楚秀掐住脖子也不敢挣扎,只颤抖着身子求助的看着小梨子。
  小梨子欲冲上前去,几名宫女死死拉住了她,狞笑着看着楚秀等人狠狠一刀刺入了阿汪的身子,一寸一寸将它的皮剥了下来。
  这些畜生......
  萧梨鸢冷哼一声,一手掐着楚秀的脖子,一手抄起一旁的瓷瓶就狠狠的朝着那骂人的宫女头上掷了过去:“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看?”
  “啊!”瓷瓶稳稳击中宫女,她一声尖叫,错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头。继而瞧见了满手的鲜血,宫女大惊失色,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你......”楚秀和另外几名宫女皆是吓得不轻,来不及细想萧梨鸢为何转变如此之大,楚秀颤声道,“你放开我!我可是玲妃娘娘身边的人!”
  “我管你玲妃张飞?今天让你死了去天上飞信不信?”萧梨鸢伸手一巴掌猛力抽在楚秀脸上,“不闭嘴今天抽死你信不信?”
  “朕今日倒是开了眼界了。”清冷的男声骤然在门口响起。
  萧梨鸢一怔,转头望去。
  立在门口的男子一袭龙袍,眉目俊朗的无可挑剔,周身的帝王气势直逼人心,此刻正冷冷的看向她。
  “奴婢参见皇上!”宫女们面露喜色拜倒在地,瞬间眼中就带上了泪花,哭诉道,“皇上,您可要为奴婢们做主啊!奴婢......”
  “聒噪。”萧梨鸢骤然出声打断宫女,松开已经喘不上气的楚秀,她拜倒在地,扬声道,“小的参见皇上!皇上明鉴,这几位姐姐日日欺负小的,您瞧瞧小的身上可是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了!今儿个小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士可杀不可辱,人活这一辈子,难道还能真的一直由着恶人欺负不成!”
  她说着便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胳膊,胳膊上溃烂焦黑的伤口触目惊心。
  江墨玦收起冷意,似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萧梨鸢不卑不亢的神色,点头道:“想不到储秀宫区区一个小太监竟有这般透彻的见解。”
  萧梨鸢不疑有他,只当这皇帝通情达理,当下便点头煞有介事道:“皇上您这话可真算是说对了!”
  她正欲继续说下去,却见江墨玦表情又是一冷:“不过你的胆子也是大得很,在宫里还敢这般放肆?”
  萧梨鸢心中一凛,偷眼瞧了瞧江墨玦的神色,只见男子虽面露寒意,却并无多余的怒意。她心知自己方才的一段话已经让这皇帝透彻了整件事情,再多说显然无益反而惹祸上身。
  她嘿嘿一笑,见好就收:“是小的莽撞的,请皇上责罚。”
  说是责罚,然而照方才情形看,他又怎么会重罚自己呢?
  果然那人视线扫过几人,冷冷开口:“去太医院领完药,罚扫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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